词歌不赋 韧字——桀㕨

眼入赤红,满心潮。眉描如黛,远山堂。
红冕边城激情红小兵,大本命琴箕
很喜欢被夸夸,被夸夸会很开心
补档wb:咖啡因特睡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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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企V.LAN企划序章】AB双面曲1


AB双面曲

窗外的雪簌簌从天空跌落,嘴边的面包屑也同频率跌落在盘子里。

“娜娜,别在厨房吃面包!”尤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耳边悠扬的爵士带着我的思绪拒绝听他的唠叨。

“也别把留声机搬到厨房!”尤克的声音里似乎夹在了一点无奈。

无奈有什么用呢,我明明已经把它搬到厨房里了。

“娜娜,你乖一点。”尤克的说话的时候已经向我走来,他的声音越来越近:“别在两平米的厨房旋转着跳探戈。”

他最后搂住我的腰,把头轻轻搁在我的肩膀上。

我动不了了,端着平底盘子,用大拇指和食指把最后半块烤的一碰就碎的面包送到他嘴边。

他的嘴在面包上开始轻咬。我敢打赌,他吃掉的面包一定没有他故意掉下的面包屑那么多。

那些面包屑掉进我的睡衣里,带着细微的瘙痒让我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好了,娜娜我们要去上课了。”尤克吃完了那半块面包,舔掉了粘在我脖颈上的面包屑,拉着我的手离开了厨房。

留声机还在那里播放黑色胶片,我回头望着窗外的雪花,耳边都是那轻柔到状似卖萌的土耳其进行曲。

军校的管理课程一如既往的无聊,我和尤克坐在大礼堂里,把军帽和衣服整理妥帖,在这个没有窗户的礼堂里等待着军官的课程。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考上这所学校的,有关军人的记忆我脑子里好像只有一个男人。

一个长头发的男人,他在吉普车里,而我在吉普车的车盖上,我看着他,他对我笑。

他笑的很好看,眉眼间的漂亮都不像男人,也许他是个女人。我会在梦里这么想,我也没有向他求证过。

因为我是女孩,所以我确定他是男人。

男人和我好像在吉普车旁聊过一些什么话,我惊讶时,他就会笑,告诉我本来就是这样。

本来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存在,因为这些记忆我都是在梦醒的时候才记得住的。

“奥克斯娜!”军官点了我的名,我报道,并且站了起来。

“上课神游,你应该是愿意回答我的提问的。”军官是个漂亮女人,她对我不差,我的成绩只能靠她给我开小灶过活,现在她让我回答问题我也不能一言不发,哪怕我真的不知道她的问题。

“抱歉,先生。请您再提问一遍。”我从容的厚着脸皮,甩开了尤克牵着我衣袖的那只手。

“人血液的凝固点是多少度。”她镜片后的眼睛眯了起来,这是个坏兆头。

“是常温,先生。”我知道这一章,我也知道这一个问题的答案。

“后面站着听课。”她用教鞭砸了砸讲台,接着讲课。

尤克没办法再和我在桌底下牵牵小手,他皱着眉头给我让开位置,让我自己走到礼堂后面罚站。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礼堂里的大家都见怪不怪。

“嘿,我们的奥克斯娜,小娜娜。”

下课了,总归有人会来搭讪或者嘲讽。

“菲尔迪,很高兴你的鼻子还没被我那一拳打烂。”尤克在我开口之前抢着说话,并且恶狠狠地盯着一脸嘻嘻哈哈的菲尔迪,还想把我藏在他的身后。

“嘿嘿,尤克你激动什么,我找奥克斯娜不是你。”菲尔迪那双淡绿的眼睛里都是对尤克的嘲讽,“小娜娜,我能带你进这个星期的交谊舞会,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做我的小公主?”

“交谊舞会?那不是下个星期的事情吗?”我靠在墙上,盯着菲尔迪的眼睛,“你不能对我撒谎,菲尔迪,也千万别想做什么想把我拉进小树林的勾当。”

“我当然没有骗你。”他一手撩起自己额前的金发,用那对桃花眼对我眨眼放电,“我可听说有一个和你梦里很像的长发男人会来哦~”

“快走,菲尔迪,下一节课我们是和四班上,不是你们。”尤克把菲尔迪的包扔给他,菲尔迪对我吹了个飞吻,转身背着包潇洒的把手搭在另一个女孩子身上,他们嬉嬉笑笑地离开了大礼堂。

人体血液的凝固点是多少度?

是常温,奥克斯。

叫我奥克斯的不是军校里的人,是那个只在我梦里出现的长发男人,他也带着军帽,声音好听,会回答我很多奇怪的问题。

梦醒,入眼的还是暗红色的幔帐。

今天菲尔迪要带我去交谊舞会,尤克气的一天都没有回来。

他不应该这么小气,小气到和我赌气不会宿舍。

不过我也等不了他,为了把我带进交谊舞会,今晚我要去为舞会弹钢琴。

我很久没有练琴了,今天的雪也下的很大。

趴在练琴台上,我又睡过去了。

我梦见我还是十岁的样子,在我爷爷居住的那个被水泥安居房围起来的别墅院子里,我又见到了那个男人。

他向我介绍了他的名字,“我是Mr. Lake,你可以叫我湖先生。”

“我是,奥克斯娜,巴尔戈的孙女。”我那么回答他。

“很高兴认识你,奥克斯。”他脱下军帽,把帽子放到我家门前的石榴树上。

“我会来接你的,奥克斯,你给我点时间。”

……

我是睡眼惺忪的时候被菲尔迪拉扯着去更衣室换的衣服,菲尔迪是个很好的绅士,并不会把人拉进小树林,那只是尤克看不起向菲尔迪那么花孔雀的人。

舞台演出很完美,现在我穿着黑色小礼服端着盘子吃小蛋糕,菲尔迪去找他的女伴了,我在等湖先生出来。
不过湖先生没等到,我倒是被一个三班的男生邀请去跳舞了,我只会探戈,我跳探戈很起劲。
看起来就像是在斗牛的标枪客,脸上严肃,按着探戈的要求东张西望,内心却是激动和欣喜。我好像看见了湖先生的衣角了,好像有没有,于是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方也按照探戈的要求佩戴着短剑,锋利出鞘对着我的眼睛。

窗外炸出了无数的烟花,室内也是。乒乓的枪响,不是训练室的单调和无聊。
男人女人掏出了自己贴身的枪支,带着体温的余香,互相射击。
华服和尖叫一同纷飞,惊恐和酒杯一起摔碎。
我避开那把锋利的短剑,轻轻吻了吻男生柔软的嘴唇。
可怜的三班男生,在拔的一瞬间就被一颗子弹打穿了额头,鲜血顺着他的鼻梁一滴一滴滴落。
我被他带到了大理石地砖上,如此费心又冰冷的舞伴实着应该获得一个带着体温的唇印。
我推开这具尸体站起来,身边已经不是战场,还是那座金碧辉煌的舞会大厅。
鲜血就像是坏了的巧克力喷泉,溅的到处都是。
“奥克斯,很晚了。你不应该参加这时候的舞会。”有一双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这声音我在梦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湖先生!”我双手捉住他的双手,心情激动。
“是的,奥克斯,作为小淑女,我是不能允许你来参加这么成人的舞会的。”湖先生带着我向室外走去,我感受到我手背上融化的雪花。
“我们去哪里湖先生?”我在上车的时候问他。
“奥克斯,我们回家。”他的双手依然没有离开我的脸颊,他捧着我的脸颊,对我说了句晚安,亲吻我的额头。
我真的就在他身边睡的安详。

警告,警告,实验五号逃离会场,请速速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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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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