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歌不赋 韧字——桀㕨

眼入赤红,满心潮。眉描如黛,远山堂。
红冕边城激情红小兵,大本命琴箕
很喜欢被夸夸,被夸夸会很开心
补档wb:咖啡因特睡体

© 词歌不赋 韧字——桀㕨 | Powered by LOFTER

【红冕中心】神鸦社鼓(一)

  【高亮预警】 

这个故事很黑,不仅黑还充满了各种民(妖)俗(魔)活(鬼)动 (怪)

接下来是部分预警

角色有死亡,但是死亡不代表没了,请不要激动

ooc巨大,且不可免

血腥描写不可避免

写的都是脑洞故事,没有映射没有含射

与以往沙雕故事不同

以上可接受,请。

(二)

















        c三年前市发生命案了,有人跳楼砸死了一个过路人,有趣的是,这个过路人就是和死者见最后一面的人。

  今年今时今刻,又发生命案了,这次是一对小情侣反目之后,互相捅刀。

  很快警察就来接管了现场,接管他们的是老练干警素还真,他打了个电话,叫新来的商清逸收集了指纹和脚印,调出了楼道监控,装模作样地查了几天。

  商清逸是新来的,就算是他这个新来的也看出来素还真本就吊儿郎当对这件事情似乎已经算是,完全不上心了。

  他和办公室“茶博士”屈老伯已经在那里喝了一下午的茶了,家属今天下午就要来领尸体,自己应该要被叫过去,学习怎么安慰家属。

  不过这次事故真奇怪啊,虽然现在社会同性恋已经很常见了,但是这……这对情侣的家属,或者是来领尸体的家属都是一个人。

  赦天琴箕这个名字出现了两次。

  商清逸一般不八卦,不过他现在也闲,已经排除第三方他杀可能,那就是一对脾气不好的小情侣互相杀了对方。

  商妃凑过去,和素还真讨了一杯茶,他问“赦天琴箕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你们在哪里听过吗?”

  “呵呵,”屈世途给他递了一把瓜子,“这个你问素还真,素还真招来的。”

  “?师……傅你和苦主认识?”商清逸刚来不久,想了想还是把对素还真的称呼放尊重了一点。

  “耶,好友不要这么说。”素还真听之受之,“如果不是琴箕救我,我可就爬不上来啦。”

  “?你还爬山?”商清逸嗑瓜子听故事。

  “素某不是去爬山,而是……出车祸了……”素还真把茶杯放下。

  商清逸本来听得津津有味,却被素还真的动作打断,再一抬头,就在玻璃门外,有个穿黑色雨衣的女人,在那里站着。

  商清逸惊了一下,悄无声息的出现像鬼一样。

  “喏,那个就是赦天琴箕。”屈世途倒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不如说跟着素还真他这种事情都见怪不怪了。

  这位叫赦天琴箕的家属在认领尸体的时候,十分冷静,开袋确认过后十分迅速地和素还真完成了交接仪式,甚至连运尸体的车是自己带来了,他和素还真也就帮了把手,把他们抬到车上去了。

  琴箕干练,飒爽,脸也很漂亮,但是商清逸就觉得走在路上,没人敢直视她,毕竟很少有人敢直视一双暗金色的眼睛,如果不是她的睫毛浓密,她的这双眼珠则过于稀奇 了。

  “琴箕等一下。”在赦天琴箕要上车走人的时候,素还真叫住了她,“这个是新来的,我之后会有一段时间不在,有事他会和你说。”

  “把我微信给他。”赦天琴箕说完就上车离开了。

  这让刚准备自我介绍的商清逸有些尴尬,不过温润公子也没放在心上,因为他察觉到了素还真话里的意思,“你要休假?”

  “啊,可以这么说,”素还真说得很惬意,“不过我会把好友屈世途借给你们的。”

  “去哪里啊?”商清逸和他并肩走在楼梯上。

  “见人。”素还真说得很惬意,嘴角含笑。

  

  自赦天琴箕领了尸体之后,那辆黑车就径直往城外驶去。

  最终,车在城外的一个山头停住了,山上有一座破败的别墅,枯死的藤蔓和茂盛的绿植攀附在墙壁上,院门前的铁艺门的锈迹像是干涸的鲜血,院子里都是破败草木,只有通向大门的那条路一尘不染,就那么一块地方,毫无生气,门扉紧闭。

  琴箕让人把两具棺材搬到门口,就让他们离开了。

  在他们回到车上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她一个女人,搬得进去吗?”

  “闭嘴。别问,快走。”他的同伴低声呵斥他。

  “嘿,你这个……”那人有些不高兴了,“不说就不说,你生什么气。”

  “三年前我来过这里,”他的同伴深吸一口气,“也是一个女人,两个棺材。”

  “这地方专门埋人的?”那人系上安全带,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山头。

  那幢破败别墅的露台上,模模糊糊站着个人,好像在盯着他们。

  是那个女人吗?

  “不要回头!!”他的同伴强行把他的头扭了回来,然后一脚油门踩到底,黑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越来越暗的天色里。

  赦天琴箕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往楼上的露台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她看了眼手机,发现时间还早,就坐在棺材上,眼睛望着远处,嘴里唱了支歌谣。她唱得清浅,好似是哼得,

  “一更问五更,阎王何时登。”

  “二更问五更,天地未初分。”

  “三更问五更,铁锁可有温。”

  “四更问五更,魂魄……”

  “魂魄……”

  就在此刻,她身后突有劲风袭来,裹挟枯叶又带着隐约尖啸声。

  “咚!”赦天琴箕坐着的棺材里发出一声闷响。

  那阵突来风硬生生得散了,只有一片落叶落在了红木的棺材上。

  “坐着赨梦了?”赦天琴箕低头看了眼自己坐着的棺材,又伸手敲了敲旁边的棺材,“我以为我坐得是赯子虚澹的棺材。”

  棺材没有响动,天色已近昏黑。

  三年前,荒山野岭,一个女人,两具棺材,也在这里,等着夜幕降临。

  

  黑云遮月,伸手不见五指,野地里不时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赦天琴箕靠着棺材打盹,她肩靠着左边的棺材,脚尖抵着右边的棺材,头低低,气轻轻。

  风吹过她的头发,撩起了几根发丝。

  风又穿过她垂在一遍的手指,指节动了一下,却并未醒来。

  风,又是风,风退去了,就像从未来过一样。

  从楼里出来一个女人,她穿过了紧闭的大门,出现在铁门前面。“小姐,太罗古回来了。”

  “时间到了。”赦天琴箕睁眼,她扶着棺材站起来,“让这两个家伙起尸吧。”

  “是。”自称太罗古的女人,一挥手,那扇锈死的铁门兀自打开。

  琴箕把两个棺材推起来,打开棺盖。

  此刻一弯弦月透出层层厚云,露出了一角。

  “一更问五更,阎王何时登。”

  “二更问五更,天地未初分。”

  “三更问五更,铁锁可有温。”

  “四更问五更,魂魄待勾成。”

  “五更到时,五更生,恶鬼也成人。”

  两条红线绕在赯子虚澹与氐首赨梦的脖子上,红线绷直他们亦随着赦天琴箕往院子里挪。

  尸体直挺挺地从棺材里出来,脚掌塌在泥地上,留下了一连串的脚印。

  太罗古推开紧闭的大门,里面悬着什么东西,看不真切。

  随着赦天琴箕步入大厅,太罗古为他们点了只蜡烛。

  莹莹烛火照亮了一角,也看清了中间吊死的那个男人。

  “今世今生罪,不担不过问。”

  “来生来世路,偿命做飞尘。”

  还魂诗念完了,接下来,就等恶鬼还魂了。

  赦天琴箕把手里攥着的红线往吊着尘外踪的地方一抛。身后两个上不能称之为人的“恶鬼”一哄而上,开始了血腥的晚宴。

  赦天琴箕走到院子外,太罗古也跟着她。此刻院外清月朗朗,不似刚才昏暗可怕。

  “开车的疯了?”赦天琴箕问。

  “是的,小姐。”太罗古答到。

  “他们结束后,就拿这棺材把尘外踪殓了。”赦天琴箕指着门外的棺材说。

  “那还有一个……”太罗古点头称是,又吃不准两个棺材怎么给一个人收尸。

  “还有一个,不急。人还没死。”赦天琴箕说。

  “是。”太罗古转身又进到别墅去了,不过这次速度很快,只是一瞬她就熄灭了蜡烛,让屋子里只剩下黑暗。这也难怪,毕竟太罗古她——没有下半身。

  野外的夜晚空荡荡,咀嚼声和吞咽声估计是夜猫在找食吧。

评论(4)
热度(33)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