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歌不赋 韧字——桀㕨

眼入赤红,满心潮。眉描如黛,远山堂。
红冕边城激情红小兵,大本命琴箕
很喜欢被夸夸,被夸夸会很开心
补档wb:咖啡因特睡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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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关于道歉的姿势

现代pa

写了点自己爱吃的,端出来一起

不喜欢的悄悄走开就好啦


开展会议,社会发展进步的标志之一。

随着社会继续发展,原本花费大量时间精力参加的会议活动逐渐演变成了现代文明的废话合集。由于时间漫无目的地前行,人类的进化也未曾向更高处进发,而是向着利己主义高歌猛进,从此人类越发擅长夸夸空谈,模糊重点,颠倒黑白,强词夺理以及妄想在他任缥缈的眼皮下暗度陈仓。

银发总裁手里的钢笔在指尖转出了花,他半阖双眸,看上去对这场鸡飞狗跳的会议毫无尊重可言,其实对方发言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语气词,他都有在心里给人狠狠记一笔。

什么市场份额减少,客户群体流失,资金监管不到位,商业模式存在漏洞……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任缥缈在心里冷笑,一礼拜之前通过电子网络发过去的文件应该已经被水泥封在铁皮桶里沉进日本海了。与会人员但凡看过邮件标题一眼,就能知道这次会议谈的不是什么该死的项目运转方式和公司模式转换,而是征地意见计划书!

想到这里,任缥缈睁眼深深看了一眼和他对坐在长桌起手的赤羽信之介。

这个样貌英俊的日本总裁并没有因为这场脱离主题十万八千里的会议而表现出任何不满,他倒是十分积极地参与且进行了强有力的辩论,顺便十分自主地掌握了整场会议的流程和导向,明里暗里逮着任缥缈的企业管理漏洞,发挥优秀的演讲口才。说得那是人心浮动,群情激昂,如果不是任缥缈的骤然起身让全场噤声,说不定赤羽信之介还会点几个人来发言,以彰显各路牛鬼蛇神的英姿风采。

 

“赤羽先生,不如今天先到这里。”任缥缈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

看着起身的任缥缈,赤羽信之介也站起身来,语气里很是遗憾,“看来我们双方彼此了解还需要有一段时日,这段时间,有劳任总费心。”说完,赤羽信之介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伸出了自己的手。

握手,人类社会进化演变的社交礼仪之一,场合适用性强,范围适用性广。在此时此刻,是一个优雅得体的台阶,仅供被赤羽信之介夺走风头的任缥缈。

任缥缈本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这场会议究竟为何会发展成一场牛头不对马嘴的批斗会,个中缘由只有任缥缈和赤羽信之介这两人精,心知肚明。

起因经过结果暂且不论,事情发展成这样,终究有一方理亏。

任缥缈还是走向了赤羽信之介,向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赤羽信之介心里得意,脸上笑容更深,看任缥缈低头的快乐不亚于他包下整个东京铁塔看烟火祭。只是……

任缥缈的右手,略过了赤羽信之介的手,目标是赤羽信之介的肩。

在众目睽睽之下,任缥缈前倾身体把赤羽信之介松松圈进怀里,指尖拍了拍赤羽的肩膀,语气暧昧,“费心不敢当,望赤羽大人担待。”

赤羽信之介有一瞬间的愕然,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任缥缈已经起身作别,而自己的手顿在半空中,呈现一种将搂未搂的姿态。

瞬间,整个会议室看赤羽的眼神都诡异了起来。

 

赤羽信之介和凤蝶在还珠楼一层大厅将东瀛随行下属的住宿问题安排完毕,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收起了自己的房卡,三三两两结伴离去,默契地留下赤羽在大厅里。

“赤羽先生,现在找主人并不合适。”凤蝶将手中夹着房卡的信封递过去。她不清楚这次赤羽和任缥缈针锋相对的起因,她只知道两个礼拜之前神蛊温皇有一次去东京的办公行程。

“凤蝶姑娘不必担心,我深知贵地趁热打铁这个成语的含义。”赤羽接过信封,向她欠了欠身,表情淡然,一副秉公办事,绝无私情的样子。

凤蝶腹诽,现在赤羽去找任缥缈无疑只能吃个闭门羹,说是什么趁热打铁,赶着去踩老虎尾巴差不多。

如此睚眦必报,也许也是一种有仇报仇。凤蝶眨了眨眼睛难得准时下班,她看了看手机,提醒道,“赤羽先生现在上楼不必去主人办公室等。”

 

任缥缈从厕所隔间出来的时候,赤羽信之介正靠着盥洗台抽烟。

“你头顶上的烟雾警报器是摆设吗,赤羽。”任缥缈走到他右边打开水龙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不足一尺。水流滑过他节骨分明的指节,也流过套在双手中指上的银白戒指。

赤羽信之介斜了他一眼,对着敞开门的隔间扬了扬下巴,“任总的烟瘾比在下想得还要大,再这么抽下去,在下就要劝任总及时行乐了。”

“我知道东瀛风俗是大喜事挂白布,现在已经发展成祝福都是咒人死了么。”任缥缈抽了一张纸巾细细擦拭后团成球,扔进垃圾桶的弧线插着赤羽信之介的衣角。

“那和任总说点敞亮话。”赤羽信之介把烟摁灭在大理石台面上。

“任总从东京回来之前,还珠楼的股价下跌了两个点,等任总回来之后,股价又回春了,可喜可贺。”

“同期,西剑流有个支部被武装破坏。”

任缥缈听着赤羽叙述,面不改色,“最近还珠楼股价连续走高,私人建议赤羽先生能抛就抛。”

赤羽挑眉,“你在否认是你动了我的属下?”

任缥缈拨了拨左手的戒指,银色的戒圈从指根滑到了第二指节。

“西剑流和还珠楼的长期协议不是你试探的底线,况且这次的招惹着实过分,西剑流的自家事不容外客插手!”赤羽蹙眉将任缥缈的罪状一条列出。瞧见人漫不经心的态度,他不自觉拔高了音量。“西剑流东京总部请您走一趟。”

“赤羽信之介,中原有一个历代流传的规矩。”任缥缈将左手握拳,那枚闪着银光的戒指被手指上的肌肉牢牢卡住,赤羽瞳孔一缩,脑内警铃大作。

“那句话叫,‘两国起兵,不斩来使。’”

任缥缈闪电挥拳击中赤羽信之介的腹部。赤羽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弯下了腰,他的嘴被迫张大,疼痛扭曲了他的声带,现在的他无法给任缥缈更多的回答。

“既然你敢来,就说明你默认这条规则。”

“真可惜,吾向来觉得约定俗成的,都显俗套。”

任缥缈的另一只手抚上了赤羽信之介的背,安抚性地拍了拍。

“尽完地主之谊,吾不介意就此和西剑流好聚好散。”

赤羽的喉头滚了滚,最终喉咙里滚出了几个低沉的音节,任缥缈听懂了,都是日语国骂。任缥缈垂下眼眸,准备收手,心想失败者也只能嘴硬。

就在丛刻,赤羽信之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攥住了任缥缈即将收回的那只手,从腰侧抽出一截短棍,二话不说直接抽在小臂上。

这一棒下去,除了新仇旧恨,理当也是有几辈子世仇在的。任缥缈的小臂瞬间失去知觉,他的眼角抽了两下,立刻用右手反击。

没人会去围观在总裁楼层发生的械斗,那些巨大的响声在空荡荡的办公楼层里回荡,像是厨房里闯进了一只只会和锅碗瓢盆打架的章鱼。

最终,任缥缈还是输在少一件称手武器。

赤羽信之介反剪了任缥缈的双手,一手扣住他两只交叠腕子,另一只手将任缥缈的头摁在盥洗台上。

自来水在哗啦啦地流淌,水龙头成了两位大佬斗殴过程中唯一的误伤,但是现在没有谁能腾出手将它关上。

赤羽信之介负伤在眼角,青紫的一块看上去有些惨相,实则问题不大。

任缥缈的嘴角结结实实挨了赤羽一拳,细嫩的皮肉有些开裂,红色的血液顺着唇线下滴。

就算受制于人,任缥缈瞪赤羽的眼神还是一样的凶狠。赤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任缥缈真应该感谢老天给了他张足够漂亮的脸,自己再三狠心也没一棍子抽到他破相。

“现在,可以请任总好好考虑一下和我回东京的事宜了吗。”赤羽摁着任缥缈的手越发用力,任缥缈挣扎得就越是起劲。于是赤羽只能一边忍着自己浑身的疼,尤其是腹部,一边调整自己手上的力道,维持一个不能下死手,又不能让人轻易挣脱的平衡点。这简直就是踩了老虎的脖子还要关心他舒不舒服,听起来这老虎有够m。

任缥缈伸舌头舔走自己嘴角的血液,仍然不愿配合,“对日地产计划书上的金额,就是我开给西剑流的赔偿,赤羽大人不可能不清楚。”

赤羽信之介听了踹了一脚任缥缈的小腿,他深吸一口气,决定顺着任缥缈的逻辑沟通,“那个价格不包括你出手暗算西剑流总裁在内。”

“好吧。”没想到,任缥缈沉吟了几秒之后,竟然出声同意,“那我继续提价,会让赤羽先生满意。”

“你现在说的价格我都不会同意,烦请任总同在下去一趟本部商议。”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教。”

“请说,赤羽信之介知无不答。”

“那么,和西剑流总裁睡一晚的价钱是多少?”

赤羽在此刻叹了一口气,浑身细胞叫嚣的炽热已经盖过了痛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任缥缈那张漂亮的脸摁进半满的洗手池里。

“你猜。”

任缥缈在视线模糊前恍惚看见了赤羽信之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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